妻子觉得老马挺体贴,做爱也很利害,就偶尔同意和他上床,被我发现那次之前,已有过好几次了。
我没解释,只是淡然一笑‘哪怕记忆不记得了,身体与直觉也依然记得住爱人的气息吗,也好。
他没多想就答应了下来,并不是赞同儿子的说法,相反他并不觉得儿媳妇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。
有了她这句话,我还顾忌什么,何况此时她的阴道好像大吸盘,紧吸着我整根大,我与她的下体密结合到一点缝隙都没有,舒服得我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全张开了。
这话要是对一个社会经验丰富的成熟女人说出来,根本就是一堆狗屁,
好像真的有些问题,他用力左右旋转着把手,但门好像只是挤开了一点点细缝,他只好又走下一步台阶,空间更加的狭小,我只好试图挪一步上到台阶的上面好把地方让给他,这时他正在弯腰用力,就在我移过他身后的时候,他的屁股重重地撞到了我的小腹上。